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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关于女人、不良与巧克力

第一篇花承!在圣诞节爆肝写完了,全文1w一发完,祝大家圣诞快乐w

我来产粮了1551还在人物研究、摸索之中所以可能会OOC还请不要介意


本质是清水小甜饼,剧情魔改,埃及打DIO团全员存活,想到什么写什么,先从纯情DK开始吧w慢热,我想要努力描绘他们的模样!


正文:



“承太郎,原来今天是情人节。”花京院说。



一大团乳白色的积云背后像是藏着有梦幻的城池,他们霸占了学校的天台,一边吹风一边吃便当。承太郎盯着花京院修长的手指,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挑着浅褐色的木块,轻巧地从自己的便当盒里挑走一块饭团。饭团缓缓上移,几乎要到达花京院胸前的高度时,承太郎突然觉得很不礼貌,他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望向浅蓝的天空和云。



承太郎:“嗯?”



50天惊险刺激的埃及之旅一晃而过,在和波鲁纳雷夫、伊奇,阿布德尔说再见之后承太郎还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DIO真的死去了,那个不可一世、癫狂邪恶到非人境界的怪物彻底消逝在他的生活中,取而代之的是普通人过的生活,花京院换上和他一样的校服,两个人在学校同进同出。



他们并不是一回家就急于上学,花京院的腰腹受伤,双眼尚未完全治愈,承太郎更是多处部位骨折。虽然比起50天的旅程中,捡回一条命是万幸,但当花京院的家人出现在医院时,承太郎依旧有无所适从的偏差感。他常常会晚上睡不着,转过头,花京院在隔壁病床上直直地盯着他,深紫色的眼睛流转着折射的月光,亮到令人咋舌。承太郎愣了一下,他假装没看见,再慢慢地转过去,那段时间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样沉默的关系。



万幸他们都活着,一切都在好起来,在SPW的帮助下花京院和家人顺利和解,出院那一天两方的母亲彼此拥抱,花京院的母亲对何莉说「你能活着实在是太好了,我为儿子骄傲」。花京院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他只是淡淡地对承太郎笑道:“我们明天学校见。”然后第二天承太郎就在家门口碰到他。



承太郎:“你家似乎不在这一带。”


花京院和他一同走出家门:“我家就在这附近,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学校。”


承太郎:“为什么不告诉我?”


花京院:“昨天忘了。”他的语调轻快,理所当然,仿佛那个决战时记住所有战斗细节然后提前作出迪奥能力预判躲过一劫的不是本人。



后来承太郎在回忆的时候意识到,那时自己就应该及时止损,假如没有和花京院一同上学,他就不会开始了解对方骨子里在特定情况下会有多么顽皮甚至恶劣,被对方早有预谋地牵入蜜糖陷阱,步步沦陷。



花京院和他不同班,两个人在楼梯口分道扬镳,承太郎依旧熟练地扮演不良角色:不想上的课直接翘掉,不想去的社团直接消失,前来挑事的人全部欧拉。



承太郎善于用自己的优势扩张自由,教室的桌椅对他来说真的很不舒服,就算调整高度也不算宽敞,他通常是随意地记下知识便在走廊里一边散步一边自学。和战战兢兢的风纪委员擦肩而过,承太郎路过花京院所在的教室,他顺着门后的门玻璃看了一眼,花京院同时转过头,两人不期而遇地四目相对,紧接着花京院通过替身向他传递语音“等一下”,一分钟以后花京院也顺利翘课,和承太郎会和。



“真是够了。”承太郎用手拉低帽檐,花京院看他的样子,拿出手上的小册子:“课堂的内容我都记得差不多了,老师讲得挺无聊,我也想透透风,那群同学待在教室和我无关,不是吗?”



“随你喜欢。”承太郎说,“我准备到处走走。”



“那就一起。”这是他们共同称为不良学生的开始,万事开头难,命运已经开始悄无声息地转折。丝线缠绕延长大概一个月至今,花京院突然提到的情人节话题,使承太郎第一次有异样感。可能口味不同,有人喜欢掌握天下的面包有人喜欢过平静的生活,承太郎也说不准这样的日常到底好不好,非要让他直面回答他只会说「真是够了」。



——————————————



晨间7点整,承太郎如同往常和花京院一起来到学校时,发现自己的柜子被动过。柜门浅浅地拉开一点,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



承太郎记忆在同龄人中算是很优秀,他第一反应就是确信自己昨天傍晚一定没有忘记关门,与此同时他听见了花京院在旁边分析:“是恶作剧还是其他原因?是替身使者?一般人不会动你的柜子。让我用法皇帮你拉开,你觉得可以吗。”



他脑子转太快了,承太郎点点头,法皇随即伸出长长的白绿色触手,在柜门口探了探,确定没有问题再慢慢拉开。承太郎不禁压低心跳——



里面是他斜放的大码皮鞋,花京院在里面喷过清新剂,这些都很正常。问题是多了十几盒、巧克力。用各种包装堆叠起来,五颜六色,甚至有一盒因为放得太多而“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还不少。



承太郎:“?”



他凑近观察,里面还有几封淡粉色、带着清香的信封。刚才的响动声惊起周围的同学纷纷围观,但他们都窃窃私语,不敢靠近。法皇的触手微微颤抖,显示起主人的不安,承太郎有些困惑花京院的举动,但花京院却很自然地说笑道:



“看来承太郎,我们恐怕误会了什么。”



承太郎关于替身使者的怀疑尚未解除,他压下帽檐:“真是够了,还是先处理目前的情况吧。”



两个人一起仔细观察这间柜子,承太郎还特意使用了白金之星,凶手很狡猾,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似乎只是普通地撬锁。花京院指出凶手很有可能只是想给他寄东西的普通女生,就在这些礼物和信件之中,这时上课铃响起,第一节是落下的英语课。



“那么中午老地方见,辛苦你了承太郎。”花京院和他道别,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



承太郎没时间跟他计较,他只好先把这些礼物如同证据般收好,一口气全部拿到教室。被所有人注视的时候他想大喊一声「吵死人了!」不过老师及时出现在教室,解决了现状。



他在这个学校由于个头的原因太过显眼,不论在哪里都是人群焦点,性子喜静的他就算是在教室里写作业都会有人在远处看,这实在是种折磨。承太郎把一堆礼物全部放到抽屉里。



实在难熬,只要下课就有源源不断的同学想要从他这里打探消息,这是他们能和承太郎接触的唯一渠道,承太郎不得不在他们靠近的时候用痛揍迪奥的白金之星把他们轻轻推开,以防这群人打扰自己。他们不觉得八卦很无聊吗?承太郎一直对此非常困惑,而且每次都放低气压对于他的消耗也很大,装帅一次就够了,再多浪费精力也矫情。



要是花京院跟他同班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一向很擅长处理这些事。他熬了一个早上,得出结论是不熟悉的事还是要找花京院商量。



所以中午,当花京院在天台等待他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承太郎用双臂尽力揽住所有的礼物和信件,他皱着眉,像是在完成什么天大的任务,旁边的白金之星时不时搭把手,防止怀中过多的礼物掉下去。花京院想,他就像个笨拙的大型玩具熊。



“承太郎,为什么你不喊我帮你拿?”花京院扬眉,走过去帮他把一部分礼物放在地上,“他们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平时也很闲。”



“真是够了。”承太郎因为礼物的重担被卸下悄悄松了口气,“小事情不需要麻烦你。”



“好,那我们先吃午饭。”花京院笑了笑,并未过多讨论,所以才会有开头他们关于情人节的讨论,原来今天是情人节,承太郎想,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反而遭一身罪,他不太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凡事和女人有关的事情于他而言都是麻烦,她们的情绪多变,激昂,捉摸不透,和她们相处一个小时还不如和花京院一起相处十天。



至少和花京院在一起时,他可以获得平静。花京院表面上看上去非常温和有礼,但越了解深入,越能明白他们是一类人,他们都善于独处,且安静。



“承太郎不喜欢情人节?”花京院随意地开口道,“让我猜猜,不对,你应该是不喜欢总是围在你身边的那群女人。”



承太郎点点头,表示自己非常赞同:“她们太麻烦了。”



“我有点好奇,是从多久开始有这种情况的?”承太郎听到花京院这么说,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兴趣,也罢,花京院总是喜欢探求未知,承太郎回忆过往,正准备告诉他答案,花京院却突然摇头:“你别说,我还是想猜一下。”



承太郎的兴致被勾起来,他眯眼睛:“好啊,看你能猜中多少,我期待你的答案,花京院。”



“猜中有什么奖励吗?”花京院紫色的双瞳闪闪发光,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小孩在讨要金平糖,承太郎一边为他的行径感到无语一边又无法拒绝,他思考,然后道:“猜中的话,我告诉你一件我的事。”



“那我想想。”花京院把手中的便当盒放下,那一瞬间,他周身的气场变化,竟然严肃认真起来,“我听你讲过,一开始你以为「替身」是恶灵?”承太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不着边际的事,但他确认。



“假设这就是承太郎你的思维逻辑,”花京院指出,“那么,认为凶恶的不良行为可以击退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良风气的盛行是在两年前,所以承太郎你这样尝试也是在两年前。”



“回答正确。”承太郎正想提问,花京院又说到:“那承太郎你还真是可爱啊?你以前大概是个阳光温和的男孩,因为在电视上看过不良的影视,所以非常崇拜;我猜你在看的时候,跪坐在榻榻米上,眼中还会闪着「kira☆kira☆」的目光……”



“喂!花京院,”承太郎耳根一热,阻止他继续想下去,“也没有那么过分,脑补请到此为止。”



“好的。”花京院朝他揶揄一笑,便不再纠缠,在尺度这方面承太郎对他特别满意,“奖励呢?”



“别告诉别人。”承太郎如实回答,“在我第一次扮演不良的时候,还挺紧张,但是这也不能怪我…那群女人围过来连上学都没法去。”



花京院:“所以你尝试第一次对她们怒吼「呀卡马西!(吵死人了)」是吗,我猜效果还不错?”



“对,我第一次说的时候尾音都在颤抖,”承太郎说,“当时我还很怕被我妈打,我也不知道那群女人听了以后会作何感想。没想到她们后退了一步,就开始在远处用更不可理喻的眼神看我,我当时就在想【这群女人有病吧】,不过心里很高兴。”



“原来如此。”花京院做沉思状。



两个大男生沉默一会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同时爆发出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噗,承太郎,你也有那么紧张的时候,迪奥知道自己不如女人不得气死!你好恶劣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没办法啊,但是能够一个人独处真的爽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确实有些时候很烦人哈哈哈哈!”“你别说我恶劣啊你有些时候还不是一样在装哈哈哈哈哈哈哈!”



承太郎和花京院笑到几乎岔气,个人形象瞬间幻灭,不知道那群喜爱着二人的男女同学会做何感想。等他们笑够了,花京院赶紧说:“吃饭。”承太郎嘴角止不住上扬,胃口也变得很好,在二人迅速解决完午饭之后,终于有空处理这堆礼物。



“用白金之星直接拆开。Star platinum!”承太郎说到做到,雷厉风行,蓝紫色巨人在十几秒钟里便迅速搞定一切,不过很可惜,各种各样的礼品盒被拆开以后,里面只剩下普通的巧克力,没有关于任何替身使者的线索。



承太郎“啧”了一声,这时旁边的花京院突然道:“咦,这封信件里面什么也没有啊?有这么马虎的女孩子吗?”



花京院手上拿着封淡绿色的信封,他打开内部,信封里空荡荡的,彰显着一丝不同寻常。承太郎凑过去,两人一起仔细观察信封表面,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道“To Kujo jotaro”确定是给承太郎;但是在署名那里,只有“From K”。



难道…承太郎心中突兀地涌现一个想法又迅速被他打压下去,不可能,太荒唐了,他绝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而且字迹完全不一样。



“这位名为【K】的女生,”花京院淡淡地评价道,“就算是暗恋你,也对自己太没有信心。连真名都不填上,这么卑微的爱情,绝对不可能成功。”



承太郎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花京院又打开另外几封信,是平时上学最喜欢围在他身边转的几个女生,她们从初中开始,年年都会给自己寄信,承太郎已经习惯了。那么花京院呢?



花京院还在一旁为他认真分析,他的思路天马行空,已经开始思考放校园广播公开抓人的可能性。承太郎为他的思路感到汗颜,老实说,花京院是他出生以来所见性格最复杂多变的人,承太郎自认为自己平时也还算擅长察言观色,否则不可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胜利。花京院总是保持友善,面对他时偶尔会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他的情绪大多都是温和的湖面,可承太郎拿捏不准在湖面之下是多彩斑斓的世界还是汹涌起伏的暗流。



可能二者都有。他们是朋友,对于承太郎来说,只要花京院过得自由开心就好,他不介意对方在自己面前究竟是何种表现。只要是花京院…那么花京院到底有没有收到巧克力?



“承太郎,承太郎!”



承太郎感觉脸颊上有柔和的触感,他回过神来,原来是花京院在用手轻拍他的脸。“刚刚战斗结束警惕性就这么低可不行,”花京院的手逐渐向上,撩开承太郎粘在帽檐上的黑色碎发,“想来你刚才也没听我说的话,是困了么?”



“抱歉…”承太郎有点尴尬,“大概是的。”



“那就干脆在这里睡午觉好了,”花京院坐到他身边,两人靠的很近,承太郎听到他用天真而慵懒的语气说道,“今天天气很好,是睡觉的好时机…阳光正好,风也温柔……”



承太郎:“……嗯。”



虽然很在意之前的事,还是先顺着花京院的意思来,他也并不想让花京院知道这些琐碎的想法。



花京院:“能睡午觉…真是最幸福的事了……睡吧,承太郎,就算睡着也再也没有人会袭击……”



最恐怖的五十天已经过去,再也没人能够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每一个人都活着,没有心惊胆战,压迫、和恐惧。花京院正在这里,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他一句话比所有催眠曲还有效?承太郎听到花京院的余音逐渐和风融为一体,一边想一边眼睛止不住地阖上,他感觉到两个人在慢慢向彼此靠拢,万一他以后失业,可以专职去做催眠。这是承太郎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承太郎提前醒来,有些腰酸背痛,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没想到会这么久。



他的肩膀上有一个重量,那是仍然熟睡的花京院,承太郎本来想叫他起来,突然想起还有巧克力的事。于是他脱下自己的大衣,裹起来放在旁边,让对方不至于倒下,自己则悄悄离开天台,前往花京院的教室。



承太郎双手踹进大衣口袋绕过走廊,突然听到过道里有异样的争执声,平时他都不管这些,但是此时他突然听到其中一方男声尖嚣道:



“你还是放弃吧,我的替身「逆转意志」是你没法违抗的,只要靠近我,你只会作出平日里绝对不可能作出的举动!就像这样,不停向自己的脸挥拳!”



是替身使者!



承太郎停下脚步,让白金之星在楼梯口微微探头,通过视觉共享,他看见一个戴口罩的小矮子面对另外一个寸头的男同学,而对方的手则不受使唤地不断砸向自己的脸。切,这种程度的人,不用替身也能把对方打趴下,承太郎本来是如此打算,但最近大战刚刚平息,他想起老爷子对自己好说歹说「千万别暴露」,没有立刻让白金之星冲上前。



承太郎一挥手:“Star Platinum·The World!”



时间静止。



在绝对控制的五秒静止时间内,承太郎快步走到那男生面前,用拳头直接砸中他的脸!那男生被砸到远处,口罩也落在一边,他长相平平,承太郎下手还算轻,没打落他的牙齿。



承太郎:“现在,时间开始流动。”



那男生直接甩晕在地上,另外一个人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承太郎拿出手机,给乔瑟夫通知消息,风吹动他偏长的纯黑色学生装,划出一道冰凉的背影。他还有事要做,时间紧迫,正好花京院这节是体育课,他再不去花京院的教室就来不及了。



他径直走进花京院的教室,没人在,虽然最近他没有拜访对方,但是凭借书包找到所属座位还是绰绰有余。承太郎不想动他的东西,召唤出白金之星来仔细观察,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花京院的座位和普通男生毫无区别,书包上有他最喜欢的游戏挂件,还有他们俩一起在埃及买的法佬纪念品小木雕,当时商人将其夸得天花乱坠,说能够逆转命运;一开始承太郎对此抱有怀疑,后来每个人都成功活下来,他也就信以为真,和花京院一样挂起来。花京院的桌子上还是白天最后一节的国文课本,笔都被整齐地放好在文具盒中,他和承太郎都是整洁派,不喜欢堆得太乱。承太郎的视线缓缓下移,果不其然,花京院的抽屉里也同样被五颜六色的礼品盒塞满,甚至座椅上也有,可能是有人在下午的时候才小心送过来。



就应该是这样才正常。承太郎对自己说,他绝对没有任何类似于“不高兴”这样幼稚的情绪。如果没有女人喜欢她,那才是奇怪的事情,他逐渐弯下腰,手开始伸向花京院的抽屉……



陌生人:“空、空条同学?”



“Star Platinum·The World!”



承太郎的心顿时狂跳,他瞳孔紧缩,暂停时间。他转过头,有好几个女生在门口看他,原来这节体育课已经结束,她们都是花京院的同学,现在强行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花京院绝对会猜出他到底在做什么。承太郎只能往后退几步,走到一个离花京院座位相对选一点的地方。



他回忆起自己刚刚似乎是想要触碰花京院的抽屉,这简直不像平时自己会做的事,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承太郎深刻地反省自己,调整好严肃冷酷的表情,想快点结束一切。然后,时间开始流动。



“空条同学…难道你是来……”那群女人窃窃私语一番,承太郎也准备好说辞,他就是来找花京院借东西,没有别的理由。



“找我们班的女生告白吗——!”为首的女人开始尖叫,然后她身后的人突然鼓起掌来。



承太郎:“?”他想表态,但是声音被涌入的激动讨论声和相声淹没了。“天呐是空条同学,他到底喜欢上了我们班上的谁”“是美知子吗,我看到那天他主动找她说了话”“也有可能是弥雅,毕竟她是我们班的班花”“果然我还是不想让她们和外班的谈恋爱。”“空条同学加油啊!你想跟哪个女生在一起我们都支持!”



她们团团围住承太郎,叽叽喳喳地陷入了某种狂热的气氛中,承太郎的脸都黑了,他无论往哪里走都没用。他再次确认,自己真的非常讨厌女人。



“承太郎。”有人轻拍他的后辈,承太郎下意识弓腰,对方揽住他的肩膀,这气息是花京院。花京院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喧哗的人群和他隔开,腾出一片空间。承太郎因花京院的举动如释重负时,也有些轻微的愧疚,他选择保持沉默。



“各位,别这么激动,你们这样问是没办法得到答案的,”花京院的回答永远游刃有余,承太郎正打算在心里夸奖,然后他继续道,“你们的王子殿下被我带走了哦。”by 乙女游戏高玩花京院典明



承太郎:花京院典明刚才在说什么?



他看向花京院,花京院对他无比自然地笑了笑:“先回天台休息,待会儿再说。”



承太郎:“好。”刚刚说不定是自己听错了。



他顺从地跟随花京院离开教室,留下一脸震惊的其他学生。这群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个不可一世的校霸空条同学…是被我们班上的花京院同学降伏了么……”



“虽然听说过他们一起上学放学,但是没想到空条同学这么听花京院同学的话…”

“也不是不可能,花京院可是我们的年级第一…”

“所以空条同学到底和花京院是什么关系……”

“他们天天一起翘课,果然已经成为了我们学校的最强校霸了吧,不愧是花京院……”



走在花京院身后的承太郎根本不清楚流言会一传十十传百,连承太郎是花花的小弟这种迷之流言在后期开始大肆流行,不过这都是后话,他只关心花京院对他闯进教室的看法。



“刚才我遇到了替身使者。”承太郎看似平静实则生涩地解释道,“对方的技能是「逆转意志」,只要进入一定的射程范围,似乎就会作出完全违反自己意志的想法,我已经打电话给老爷子让他来处理这件事,说不定我的柜子也是因为他才这样。”



花京院一时半会儿没说话,他们又回到天台,太阳出来,阳光开始灼烤地板,可是承太郎一滴汗也就不出。你不会生气吧?他想说,但是说不出口。我真是愚蠢,刚才为什么要鬼迷心窍,于是他又在心里深刻反省自己,他再也不会随意出手。



花京院转身,抬起头看他,那双紫葡萄一般的眼睛里好像有探求和天真,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承太郎:“……”



花京院:“噗。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他捂住脸,承太郎的所有紧张都变成了尴尬:“……”花京院忍俊不禁:“放心,我理解,总是想看看朋友的情况,这种好奇心谁都有,很正常的。反正我绝对没有任何你现在正在担心的情绪,放轻松,别想了。”



他总是对自己的所有心情保持敏锐的洞察力,承太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造成任何误会。



他和花京院再次走到了这堆麻烦的礼物面前,承太郎对于它们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一眼都不想再看,对于可能破坏自己储物柜的替身使者同样如此。和花京院交换了意见,在储物柜再次被破坏之前,他都决定不再追究凶手的身份,当花京院问他巧克力要如何处理时,承太郎便干脆冷酷地说道:“扔了。”



花京院劝他:“别这样,我们可以寄给波鲁纳雷夫,阿布德尔还有乔瑟夫乔斯达先生,不过要提醒波鲁纳雷夫别给伊奇吃。”



承太郎想了想:“波鲁纳雷夫会伤心吧。”



花花:“没关系,法国人也很重视情人节,波鲁纳雷夫在外奔波那么辛苦,得送他点什么。”他随手掏出一向便签,写上:【收到的情人节巧克力太多了吃不完就麻烦波鲁那雷夫了!(*`∀´*)ノ】



承太郎看在眼里,嘴角抽了抽:“你看着办。”



花京院笑着开始在那张纸上画笑脸,承太郎没有帮忙,他发了会儿呆,突然问:“花京院,那你以前的巧克力怎么办?”



“啊?”花京院愣了一下,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我以前收不到巧克力。”



承承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他能记起一开始的花京院,戾气横生,非常孤僻,可他以为这都是肉芽的影响,而不是这50天花京院发生了多么翻天覆地的改变。他决定抑制住好奇心,或许总有一天,花京院会自己告诉他。



花京院画完笑脸,认真道:“果然我还是想吃承太郎做的巧克力,你下过厨吗?”



承太郎:“烦死了,我可没什么兴趣。”



——————————————



然后他们放学一起回家做了。



承太郎还麻烦何莉准备了材料和书,两个男孩笨手笨脚地跑进厨房里。何莉嫌麻烦没去买书,她高兴极了,亲自上阵围在他们身边:“切碎了白巧克力和黑巧克力以后,等它们融化后要好好搅拌……哎呀,就是这样,典明你真聪明!承太郎做的好棒哦,慢慢搅…我可真高兴你们会想做巧克力……”



“婆娘你吵死了!能不能安静点!”承太郎咬牙切齿,和他在手上搅拌的、散发着奶香的热乎乎白巧克力酱格格不入,他看上去就是一只傻乎乎的大熊软糖,再怎么凶恶,也掩盖不住身上的甜味。“哎呀,闻起来真的好香。”花京院赞叹到,他手里则是黑巧克力,两个人打算两种味道都尝试一下。



“何莉阿姨,我有个想法!”花京院突然说,承太郎便知道他又有什么天马行空的歪脑筋了,“我可以在里面加点碎糖果吗?”承太郎看着他手里的黑巧克力,心想:这家伙是认真的么……



“当然可以,做各种尝试都没问题!”何莉说,“我这儿有一些水果糖,典明你要什么味道的呀。”



“哦……”花京院无意识歪脑袋,又看了一眼承太郎,认真说,“我想要青葡萄味儿的。”



那不就是绿色?承太郎腹诽,你不能找法皇要吗?



“那承太郎呢?”何莉笑眯眯地问。承太郎愣住了,他压根就没想要,与此同时花京院也正好转过来看他,他的眼睛就是葡萄味水果糖。



承太郎:“…我要普通的葡萄味水果糖。”



于是何莉高高兴兴走了,他们奋力搅拌一番,差点没用上各自的替身,最后两个人都变成了何莉口中的“甜甜巧克力男孩”。做巧克力的过程也不算太无聊,尤其是当花京院把水果糖切碎和巧克力一起放在模具里时,法皇还会主动牵起他的刘海,场面一度非常神奇,震惊空条承太郎。



紧接着就是漫长的等待时间,承太郎看着还剩了一些巧克力原料,他用筷子挑起来一点尝了尝,然后迅速皱眉,白巧克力太甜了。他注意到自己嘴角边还有一点巧克力酱残留,于是认真地舔了一下,更甜了,承太郎马上后悔,自己应该用纸擦干净。



巧克力要等到明天才能吃,做完时天色已晚,何莉热情地邀请花京院留下住宿,所以当天晚上是他们一同写的作业。花京院和承太郎睡在一个房间,花花一进去就迅速缩进被窝里:“我好困…承太郎,晚安。”



他几秒钟就进入熟睡,承太郎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一点戒备和不适都没有的,年轻人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纵观今天一整天,和普通的学校日常相比有点反常,但和那50天相比,似乎又平淡如水。



难道花京院总有一天也要给别人做巧克力吗?他想着想着,就有点不爽,觉得花京院真是个可恶的家伙。没有理由,反正就是不爽。



于是承太郎也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每逢非日常必做梦,他能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和同样年幼的花京院相遇了。阳光正好,风也温柔。红发的小男孩在他面前荡秋千,脸上洋溢着笑容。



承太郎心情也很好,小花京院发现了他,于是他们互相打招呼,承太郎正期待着对方能够邀请他一起玩,然后听到小花京院说:



“呀卡马西!!!”



承太郎:?????????



他被这个梦吓醒,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已经是第二天天亮。这应该算噩梦。承太郎确信,一旁的花京院也醒了,对他迷迷糊糊说道:“早安。”



“睡的如何?”承太郎问他。



花京院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我做了一个梦,想不起来内容,不过梦里我非常幸福。”



【END?】



——————————————


PS:花京院的梦境



“神父,我忏悔。”花京院说。



花京院刚刚从奇妙而令人不快的深深梦境里逃脱,沿着脸颊而下的汗水,实在说不上令人感觉良好呢。 他仍然穿着深绿色的校服,脚下是满满黄沙,头顶是璀璨的浩渺银河。夜里应该有风,可是他感受不到,他理解自己仍然在梦里,在这深不见底,令人恐惧又无比安全的囚牢。



他面前有一座墓碑,这墓碑到处都是风化的痕迹,上面印刻着自己模糊的名字。花京院理应感到荒谬,但压顶的沉默支配着梦中的一切,他仍然板着脸,叙述自己的罪行:



“承太郎的储物柜是我撬开的。昨天早上,我被替身使者「逆转意志」影响,然后解决了对方,只不过做出了一件平时不会去做的事,但是做完以后,我也并没有后悔。”



“我以女生的名义给承太郎写了两封情书,每一封都写得满满当当,但是清醒过来以后,我意识到第一封是以本人口气写的,作废;而第二封是以虚构女生【K】写的,但是觉得很恶心就把内容撕碎了,所以只留下了没有内容的信封。”



花京院冷淡地自嘲:“我好可怜哦。居然清醒之后,还把不该存在的情书继续保留,真卑微。”



有人问他:“那你后悔吗?”



花京院摇摇头:“我从不后悔。”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后退了几步。他面前出现了一抹黑影,对方的个子很高,似乎和承太郎不相上下。但是他似乎比承太郎更消瘦,花京院继续仔细观察,面前的墓碑已经变换为十字架,于是他试探性地问:“请问您是神父么?我没想过您会在。”



“没有神父,”男人说,“神父被我杀了。”


“哦。”花京院说。


“你不介意?”男人问。


“我没有资格。而且从主观上说,”花京院指着男人胸前的绿色星星,“我是一个天真的人,我喜欢的人也和您一样喜欢星星。那么对于我而言,您就是我的神父,我可以向您忏悔。”



“真是霸道啊。”男人轻笑道。


“毕竟人都是多变而复杂的,”花京院说,“我自己的梦境,我当然要畅所欲言,我能继续么?”


“你讲吧,”男人似乎在微笑:“神父会不会宽恕你,我并不知晓,但是我会。”



于是花京院在他面前畅所欲言:他力所能及赞美承太郎有多么漂亮,强大,且可爱。承太郎在自己受伤时总能力所能及地包容,他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但是非常在乎花京院自己的感受,这差别让花京院感到无比满足。“他非常聪明,无意识地触碰我的抽屉,差点就要察觉到真相;你不知道他今天小心翼翼地看我,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有多么漂亮。”



“我很感谢那位替身使者,如果没有他,我这段时间都不会迈出第一步,而是永远在尘埃里。”花京院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谢谢你,我忏悔完了。神父,你的紫色大衣非常好看。”



“其实,”男人说,“你应当对自己有些信心,你未尝没有给他带来同样的快乐。”



他伸出手,递给花京院一个蓝色的礼品盒,上面有和他胸前一样的绿色海星。老实说今天花京院已经不想再收下任何巧克力,但他有种奇异的冲动,收下了男人给他的礼物,在梦里收礼物是否有意义?花京院不清楚,他感到既痛苦,又幸福。



“我要走了。”男人说,“很高兴认识你,另外,情人节快乐。”


“我也是,”花京院说,“再见。”



这是个幸福的梦。



大好きだから ずっと

因为我一直都深爱着你

なんにも心配いらないわ

所以什么都不用担心

My darling, Stay gold

無邪気に笑ってくださいな いつまでも

请纯真无邪的微笑吧 直到永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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